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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省政法管理干部 学院学报
２０ ０ ６年第 ２期（ 总第 ９ ５期）
完善我 国司法 救助制度 的几 点建 议
— —
与 日本 司法救助制度 的比较
李 艳
（ 武汉大学 法学院， 湖北 武汉 ４ ０７ ） ３０ ２
摘 要： 诉讼救助制度是保障 ３事人接近正义的客观需要 ， 当事人的一种诉讼权利。我国应建立相 － ＂ 也是 应的司法救助 申请救济制度 ， 对于驳回的司法救助的申请应允许 当事人上诉。
关键词： 民事诉讼费用 ； 司法救 助
中图分类号 ：９ ５２ Ｄ １ ． 文献标识码 ： Ａ 文章编号 ：０８ ６５ （０ ６０ — １４ ０ １０ ～ ９ １２ ０ ）２ ０ １ — ４
一
、
民事诉讼费用的概念及其构成
费用 。具体规 定 如下 ：
（ ） 一 民事诉讼 费用的概念
１裁判费用 。 ． 所谓裁判 费用 ， 是指 当事人在进行诉讼 时向法 院交纳的必要 费用 。裁判 费用 分为手续 费和垫付 金。手续费又称司法必要费用 ， 是当事人向 法院寻 求裁判时所交付的金钱。 日 民事诉讼法对需要交 本
纳手续 费的申请进行 了列举。其 中， 起诉 、 控诉 、 上 告、 诉的变更 、 反诉 、 独立诉 讼当事人 的参加和共同
在民事诉讼 中， 征收诉讼 费用是 当今世界各国
普遍实 行的一项 重要制度。按照 国内法学界 的通 说， 民事诉讼费用 ， 即是“ 民事诉讼 当事人 在进行诉
讼时应当依法交 纳和支付 的费用” 。也有 的学者认
为， 民事诉讼费用仅指“ 当事人进行 民事诉讼依法应
当交纳的费用”此种说法将民事诉讼费用仅 限定于 ， 当事人向法院交纳的费用 。
从狭义的诉讼 费用概念来看 ， 诉讼费用可以理 解为当事人 因诉讼而交给法院的费用。它实 际上就
诉讼参加的申请 、 支付督促 申请 、 参加申请等原则上
按诉讼或请求标的额交纳手续费 ， 丽申请再审、 诉讼
提起前和解的提出 、 特别代理人选任 申请 、 许可代理
是所谓的裁判费用 （ 即当事人 因诉讼而必须支付 给
法院的一切费用 ） 。在我国诉讼费用的相关规定 中， 包括了诸如法院 的案件受理 费用 、 证据保全 费用等 等； 从广义的诉讼费用概念来看 ， 民事诉讼费用是 当 事人 因参与诉讼而承担的所有费用 。它包括 当事人
的申请 、 申请 、 回避 申请诉讼继 承等费用 ， 则采用交
纳定额手续费的形式。所谓垫付金 ， 是指 当事人应 该向法院以外 的其他人交纳的费用。它主要包括证
人、 鉴定人 、 翻译人 的差旅费及住宿费 、 翻译费、 委托 调
查和委托鉴定的报酬及费用等。这些费用最开始
交与法院的费用和因诉讼支付给除法院外的其他主 体的费用两部分 ， 后一部分 指的是当事人 因诉讼需
要聘请律师 、 会计师和鉴定人等而支付的费用 、 当事
由法院从国库 中直接支付给证人 、 鉴定人 、 邮政官署
等个人或机构 ， 但最终需要 由当事人负担 ， 所以将这 些费用视为国库的“ 垫付金” 。
２ 当事人 费用 。 ．
人 因为诉讼而支 出的差旅费等＿ 。 日本和我 国， ｌ Ｊ 均 将此部分费用排除在诉讼费用之外。
（ 民事诉讼 费用的构成 二） 在 日本 ， 民事诉讼费用分 为裁判费用 和当事人
收稿 日期 ：０ ５一ｌ ２０ ２一Ｏ ３
当事人费用 ， 也称为裁判外费用 ， 是指为了进行
诉讼 ， 当事人与法院之外的人发生一定的关系 ， 而为
此由自己支 出的费用。法律规定 的当事人费用包
作者简介： 李艳 （９１ ， 。 １８ 一）女 湖北荆 门人 ， 武汉大学法学 院 ２０ 级法律硕士 。 ０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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括： 当事人或其法定代理人或代表人 出庭时 的差旅
费、 津贴 、 日 住宿费； 诉状制作费； 准备文书制作费 ；
系人 申请或依职权 ， 可以随时决定撤销诉讼救助的
裁定 ， 并令其交付延缓支付的费用 。
第 ８ 条（ ５ 催缴延缓支付 费用 的方法 ） 受诉讼
书证资料的抄写费等。
日本的诉讼费用救助制度仅对前者适用 ， 对后 者不具有救助的效力。 在我国， 根据《 人民法院诉讼收费办法》 规定 ， 诉 讼费用由两部分构成 ， 即案件受理费和其他诉讼费 用 。其他诉讼费用包括勘验 、 鉴定 、 公告 、 翻译费； 证 人、 鉴定人、 翻译人员出庭交通费 、 住宿费 、 生活费和 误工补贴费 ； 保全 申请费和实 际支 出； 执行判决 、 仲
救助决定 的人延缓支付的费用 ， 以向被命令 负担 可
费用的对方 当事人直接催收 ， 在此种情况下 ， 律师或 执行官对于报酬或手续 费及其他 费用 ， 可以代替受
诉讼救助决定 的人提 出本法第 ７ 条第 １ ， ７ １ 款 第 ２
条或第 ７ 条第 ｌ ３ 款的申请及强制执行 。
第 ８ 条（ ６ 即时抗告 ） 对在本节规定 的决定 ， 可
以即时抗 告 Ｌ 。 ２ Ｊ
裁和调解协议的费用 ； 民法院认为应 由当事人负 人 担的其他费用。
由此可见 ， 我国的诉讼费用其实相当于 日本的 “ 裁判费用” 这一部分。这跟两 国不 同的诉讼模式 （ 本为混合主义诉讼模式 ， 日 我国为职权主义诉讼模 式） 有很大的关系。 二、 我国
与 日本民事诉讼费用救助制度的比较 （ 日 一） 本民事诉讼 费用救助制度 在 日本 ， 诉讼救助是指 当事人在提起诉讼 时如
２诉讼救助的适用对象 。 ． 日 本是一个社会保险制度相当完善 的国家 ， 所 以救助对象的典 型条件就是 ： 收入在政府规定的最 低水平线之下 ， 且接受贫 困救济补 贴的 自然人 。 并 当然 ， 作为 民事诉讼当事人的法人 、 企业等团体组织 如果有发不起工资等情形 ， 也能够作为诉讼救助的 对象 。 ３诉讼救助适用条件 。 ．
根据 日本《 民事诉讼法》 的规定 ， 适用司法救助
必须具备两个条件 ： （） １经济 困难要件 。
无力支付裁判费用或支付裁判费用后将造成显著的 生活困难 ， 则国家可通过一定 的程序允许当事人缓
交该费用的制度。诉讼救助制度并没有关于减少或 免除审判费用的规定 ， 暂缓 预交 的费用在诉讼终结 时仍必须 由当事人承担。不过在诉讼终结时 ， 当 应 承担诉讼费用的当事人实在没有资力 ， 法院最终会
免 除该项 审判 费用 。
根据 日本新《 民事诉讼法》 规定 ， 进行诉讼救助 的经济条件是 ：没有财力支付准备及进行诉讼所必 “ 要费用” 或者是“ 因支付该费用而造成生活上显著困
难的” 。这里“ 经济困难 ” 的判断标准 主要是看诉讼 救助申请人及其家庭的平均生活是否达到 国民的一
１诉讼救助的法律规定。 ． 日 本诉讼救助的有关规定表现在 日本的新《 民
般生活标 准。在 日本 司法实务 判例 中， “ 对 一般生
活” 具体收入的判断标准 ， 是以标准劳动者家庭的平 均收入为基础通过各种统计资料计算出来的。 而对于诉讼财力的判定 ， 原则上是针对诉讼救
事诉讼法》 ８ 条至第 ８ 条之中， 第 ２ ６ 具体规定如下 ： 第 ８ 条（ ２ 给予救助 ） ｌ 第 款 对 于没有财力支
付准备及进行诉讼所必要的费用 的人 、 或者 因支付 费用而造成生活显著 困难的人 ， 法院根据 申请 ， 作出 诉讼救助的裁定 。但是 ， 只限于并非无胜诉希望的。 诉讼救助的裁定 ， 由各审级分别作 出。 应
助申请人本人 的财力进 行的。所 以， 如果妻子为 申
请人时则不应考虑其丈夫的财力。父亲或母亲为申 请人时则不考虑他们子女的以及其他有赡养义务的 亲属的财力 。之所 以遵循这一原则 ， 因为诉讼救 是
第 ８ 条（ ３ 救助的效力 ） 诉讼救助的裁定 ， 按照
其具体的决定 ， 对诉讼 及强制执行 产生下列效力 ： （） １延缓交纳裁判费用 、 执行官的手续费及执行
官执 行职务所需要的费用 ；２ 延缓交纳法院以命令为其 （） 委派的律师报酬及费用 ；３免除诉讼费用的担保。 （） 第１ 款 效力 。 诉讼救助的决定仅对受救助的人发生
助申请是个人性诉讼所支付的费用 ， 一般来说 ， 不是
直接用来维护亲属间的身份关 系的。故而 ， 不应该
将诉讼费用的承担及垫付纳入夫妻间的合作扶助义
务、 婚姻费用负担义务以及亲属问的抚养义务之中。 如果考虑 了亲属间的收入 ， 那么 ， 当诉讼救助 申请人
的有支付财力的亲属不 同意为其支付诉讼 费用 时， 申请人便根本无法提起诉讼＿ 。 ４ Ｊ
在 日本 ， 于 经 济 困难 的证 明 方 法 是 以公 共 机 关 关 的证 明文 书 为 中心 的 。 比如 ： 祉 事 务 所 所 长 制 福
第２ 款 法院应以裁定命令诉讼继承人支付延 缓支付的费用。 第８ 条（ ４ 撤销救助裁定 ） 在判 明受诉讼救 助 决定的欠缺第 ８ 条第 １ ２ 款本文所规定 的要件或 已 经欠缺该要件时， 存有诉讼记录的法院 ， 根据利害关
作 的接受生活保护 的证 明书 ； 民生委员制作的无 职 业和收入的证明书； 工作单位制作 的工资证明书或
税金代扣代缴单等。这样 ， 如果没有特别的事 由， 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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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困难的证 明就算完成 。随着 日本新 的《 民事 诉讼
社会公共福利单位 的； 其他情形确实需要 司法救助
的 。
法》 出台， 经济 难的标准愈加变得相对化 ， 所谓“ 经
济 困难 ” 不 只 限于传 统 意义上 的贫 困 ， 将 如果 能 证明
由卜 述规定可以看 出， 在我 国司法救助 的主体 主要是 自然人 ， 只有少数较为特殊 的单位和企业 才 能成为司法救助的对象 。大部分的普通单位和企业 是难 以成为救助的主体的。 ２ 救济的适用条件。现行 的《 ． 新规定》 规定 中， 司法救济的适用条件仅是“ 经济确有困难 ” 。只要 当
因为诉讼费用的支付将 会导致 显著 的生活 困难 ， 也 可以获得诉讼救助。当事人在经济能力上有较大差
异， 一般不能 认为符合诉讼救助的条件 ， 但对于诉 讼 周期长 、 双方的攻击防御活动较为强烈的案件 ， 当事
人经济能力的巨大差距亦可以认为符合诉讼援助的
经济 条件 Ｊ 。
事人能证明 自己的经济确 有困难 ， 便可 申请 司法救
助。当事人请求 人民法院提供司法救助 ， 除递交司 法救助 申请外 ， 应存起诉或 上诉时提交书面申请和 足 以证 明其确有经济困难的证明材料 。其中因生活 困难或者追索基本生活费
用 申请司法救 助的， 应当 提供本人及其家庭经济状况符合当地 民政 、 劳动和 社会保 障等部门规定 的公民经济困难标准的证明。
三、 日本诉 讼 费用救 助 制度对 我 国的启 示
（）并非没有胜诉可能” ２“ 要件。
一
般认为对之应作宽泛的理解 ， 这一标准比“ 存
在胜诉可能” 的要求还低。以起诉 为例 ， 只要从诉状 上看 原告 的 主张 显得有 道 理 ， 是 属 于 完 伞 没 有胜 不
诉 可 能就足够 了。
（ 我 国民事诉讼 费用救助制度的规 定 二） 我 国的司法救 助制度 最初是 由最高人 民法 院 ２０ 年出台的《 ００ 关于对经济确有 困难的当事人予以
司法救助的规定》 专门确 立的。随着经济和社会的 发展 ， 为了适 应新情况 的需 要 ， 高人 民法 院又于 最 ２０ 年 ４月 ５日修订并通过 了《 ０５ 关于对经济确有困 难的当事人予以司法救助的规定》 以下简称 《 （ 新规
１我国应该在立法上完善司法救助制度。在民 ． 事诉 讼法中设 置诉讼费用救助制度 ， 目的是为了 其 保障更多的人得到法律的救济 ， 特别是消 除处于弱 势地位 的当事人接近法院 的障碍 ， 从而更好地保护
当事 人合 法权 益 。在 日本 ， 诉讼 费用 救 助 制 度 是在
定》 。在《 ） 新规定》 对司法救助进行 了明确 的定 中，
义： 即是人民法院对于 当事人为维护 自己的合法权
益， 向人 民法 院提 起 民事 、 政 诉 讼 ， 经 济 确 有 困 行 但
民事诉讼法 中用专门的一章规定的 ， 在法律效力上
具有和诉讼法平等的地位 。而在我国， 司法救助制 度是由最高人 民法院 出台的《 新规定》 以规定 的， 加
属于司法解释 。所 以， 在制定主体 、 法律效力上 自 然
弱于 国家 正式 立法 。要 想使 司法 救助 制度 更好 地发
难 的， 实行诉讼费用的缓交 、 减交 、 免交。我 国的司 法 救 助制度 的效 力范 围不 仅包 括缓 交 ， 包 括减 交 、 还 免交。这点与 日本的规定不同。 １司法救 助的适用对象。根据新的《 高人 民 ． 最 法院关于对经济确有困难的当事人提供 司法救助 的 规定》 以下简称新规定）我国司法救助的适用对象 （ ， 有 １ 类： ４ 追索赡养费、 扶养费 、 抚育费 、 抚恤金的； 孤
寡老 人 、 儿和农 村 “ 孤 五保 户” 没有 固定 牛活 来源 的 ；
挥作 用 ， 必须确立它的法律效力。因此 ， 就 笔者认 为 ， 当由相应的立法机关制定专 门的法律完善此 应
项制 度 ， 赋予 它法 律效 力 。
２ 我 国司法救助 制度适用对象主要 限于 自然 ．
人， 以及 比较 特殊 的事 业单 位 和 企业 ， 如 ： 会 福 比 社
利机构 、 敬老院 、 优抚医院 、 神病院 、 Ｓ儿童村 、 精 ｏ ｓ
残疾人 、 患有严重疾病 的人 ； 国家规定的优抚 、 安置 对象 ； 追索社会保 险金 、 劳动报酬 和经济补偿金的； 交通事故 、 医疗事故 、 工伤事故 、 产品质量事故或者 其他人身伤害事 故的受害人 ， 清求赔偿的； 因见义勇 为或为保护社会公共利益致使 自己合法权益受到损 害， 本人或者近亲属请求赔偿或经济补偿的 ； 进城 务 工人员追索劳动报酬或其他合法权益受到侵害而请 求赔偿的 ； 正在享受城市居民最低生活保障 、 农村特 困户救济或者领取失业保险金 ， 尢其他收入的 ； 自 因 然灾害等不可抗力造成生活困难 ， 正在接受社会救 济， 或者家庭生产经营难 以为继的； 起诉行政机关违 法 要求 农 民履 行 义 务 的 ； 在 接 受 有关 部 门法 律 援 正
助的 ； 当事人 为 社会 福利 机构 、 老 院 、 抚 医院 、 敬 优 精
社会救助站 、 特殊教育机构等 ， 而将大量的其他事业
单位和企业排除在外。虽然在《 新规定》 第三条关于 救助范围的列举中， 在第 １ 项有个概括的规定 ：其 ４ “ 他情 形确 实需 要 司法救 助 的” 但 是 ， ， 笔者 认 为 ， 在现 阶段司法救助费用没有得到 充分保障的情况下 ， 普 通的事业单位和企业想通过这条来获得司法救助无 疑是“ 水中望月” 。长期 以来 ， 很多实务界的人 士认 为， 单位涉诉一般不存在诉讼费用缴纳的问题 ， 因此 救助的对象主要应是 自然人。其实 ， 当前的诉讼 在 实践中 ， 交不起诉讼费用的单位 当事人比比皆是 ， 尤
其是 对 于那些 诉讼 金额 大 ， 间久 ， 时 实力 对 比 比较 大
的涉诉单位当事人。制度设 置的不完善 ， 使得大部 分弱 势 位 当事人 放弃 了对 自己诉 权 的行 使 和诉讼
机制 的利 用 ， 寻他 途 ， 另 也往 往使 得社 会矛 盾更 加激
神病院 、ｏ ｓ ｓ儿童村 、 社会救助站 、 特殊教育机构等
ｌ６ 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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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在 日 ， 本 法律规定了作为民事诉讼 当事人 的法 人、 企业等团体组织如果有发不起工资等情形 ， 也能 够作为诉讼救助 的对象。对于诉讼周期 长、 双方 的 攻击 防御活动较为强烈的案件 ， 当事人经济能力的
设计应 该充分体现保障诉权 防止诉权滥用 的双重 功能 ， 而较 为严格 的诉 讼 费用 救 助适 用条 件 更 能 较
好地体现诉讼费用制度所追求的 目标。 ４ 我国应设立 司法救助申请的救
济规定 。在 日 ． 本， 法律规定 当事人对于法院关 于诉讼救助 的决定 可以即时抗告 。在当事 人向法 院提 出救助 申请后 ， 法院可能裁定给予救济 ， 也可能裁定拒绝救济 。当 事人对于法院拒绝救济 的决定有异议 的， 以通过 可
一
巨大差距也可以认为符合诉讼救助的经济条件。在 中国现实的环境 下， 社会 的急剧转型导致 了大量的
单位之间诉讼的产生 ， 多效益不好 的单位也的确 很 存在着交不起 诉讼费用的情况。所 以， 笔者认 为， 在
司法救助制度中明确地加入普通的事业单位和企业 作为救助主体 ， 更有利于 当事人诉讼权益 的保障和
公 平 的实现 。
定的程序申诉。就我 国现有体制下的法院来说 ，
国家财政对法院的投入 ｆ ‘ 分有限， 际上 ， 诉讼费用 收入与其 自身利益有着很大的利害关系； 且 而 诉讼 救助案件的增多也会导致法院Ｔ作量的加大， 如此 种种 ， 法院对诉讼救助 申请 足否能严格按照规定来 办理就很难讲了。诉讼救助制度是保障当事人接近 正义的客观需要 ， 也是当事人的一种诉 讼权利。在 个法 治 国家 鞋 ， 仅 要 从 形 式 上 保 障 公 在法 律 不
一
３ 我国应确立有限的司法救助的适用条件。在 ． 我国，新规定》 《 中规定司法救助的适用条件只有一
条， 就是“ 经济确有 困难” 。从某种意 义上说 ，新 规 《
定》 的出台确是体现丁一种人文关怀 ： 司法救助 门槛 的降低 ， 的确使得很多经济困难 的人得到 了司法救 助 。但是 ， 英施的过程中， 在 门槛 的降低也带来 ｒ 一 系列 的问题 ： 是不是所有经济困难 的人都足应该得 到救济呢？这种宽泛的适用条件会不会 导敛更多的
无理 缠诉 的产生 呢 ？这种低 门槛 会 不会 导致有 限 的 司法 资源 的浪 费 ， 从而 造成 新 的不公 呢 ？在 ¨本 ， 对 司法救 助制 度设 置 了 比较 严 格 的适 用 条件 ， 同 时 它 规定 了“ 济 困难 ” “ 非 没 有 胜 诉 可能 ” 个 条 经 和 并 两
面前一律平等 ， 最重要 的是在实质上保障公 民的权
利。所 以， 保护公 民合 的 司法擞助显得尤为荸要 ， 我 国应建 相应 的司 法 救 助 申请 的救 济制 度 ， 于 对
驳 回的 司法 救助 的 申请应 该 允 许 当事 人上 诉 。
参考 文献 ：
［］ １张丽霞， 日本民事再审程序 中值得借鉴的几个方 面【］河南社会科学，０ ２ （ ）５ ． Ｊ． ２０ ， １ ：５ ［］ ２ 白绿铉译． 本新 民事诉讼 法［ ． 日 Ｍ］ 北京 ： 中国法
制 出版 社 ，０ ０ ５ ． ２ ０ ．５
件。它 仅要求 当事人必须达到一定的经济 难的 标准而且还要求案件“ 并非没有胜诉的可能” 虽然 “ 并非没有胜诉口能” 有胜诉希 ” 『 比“ 的范围更宽松 些， 但有这 种条 件 的 没 置 就 可 以避 免 很 多 滥诉 的
一
［］ ３ 常怡． 比较民事诉讼法［ ． Ｍ］北京 ： 中国政法大学
出版 社 ． ０ ２ ４ ９ ２ ０ ．９ ．
产生 ， 也使得 司法 救 助 在 日 的适 用 并 不 显 得那 么
苛刻。我国还属于发展 中困家 ， 经济水平和综 合国 力都无法同 ｌ ｊ 本相 比， 在这种物质条件并不丰富的 条件下 ， 设置过于宽泛的司法救助条件 ， 虽然在某种 意义上减轻了当事人的负担 ， 但无疑也增加了国库
的开支和 纳税人 的负 担 ， 成 了新 的不公 。所 以 ， 造 笔
［ ］５ 陶建国． 本 民事诉讼 费用制度之研 究［］ ４ ［］ 日 Ｊ．
河北 法学 ，０ ５ （ ） ２０ ，３ ．
［］ ６ 最高人 民法院关于对经济确有 困难的 当事人提
供 司法救助 的规 定 。
责 任编 辑 ： 富 民 李
者认为 ， 在现有的经济条件下 ， 诉讼费用救助制度的
Ｓ ｇ ｅ ｔｏ ｓｏ ｗ ｏ Ｉ ｐ ｏ ｅ ｔ ｅＪ ｄ ｃａ ｌ ｆＳ ｓｅ ｉ ｉ ａ ｕ ｇ ｓｉ ｎ ｎ Ｈｏ ｔ ｍ ｒ ｖ ｈ ｉ ｉ ｌ ｕ Ｒｅ ｉ ｙ ｔ ｍ ｎ Ｃｈ ｎ 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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