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仁的心学 王阳明 心外无物 1.基本含义:也即是“意之所在便是物” ,指事物不能离开人的知觉意念而存在。 立言宗旨:他的心外无物说及其中所有对“物”的解说都是针对自青年时代面竹格物以来一 直困扰他的“格物”问题。他的“意之所在便是物”的命题根本正是要把物归结为意念,只 有把格物的物归结为意念,才能把“格物”解释为“格心” ,心外无物的意义就是要人在心 上做格物功夫。 2.典型表述: “爱曰:昨闻先生之教,亦影影见得功夫须是如此,今闻此说,益无可疑。爱 昨晓思格物的物字即是事字, 皆从心上说。 先生日: 身之主宰便是心, 然。 心之所发便是意, 意之本体便是知,意之所在便是物。如意在于事亲即事亲便是一物,意在于事君即事君便为 一物,意在于仁民爱物即仁民爱物便是一物,意在于视听言动即视听言动便是一物,所以某 说无心外之理,无心分之物。 ” 这表明,在王守仁关于心、意、知、物四句话的解说中, “意之所在便是物”具有重要的地 位。 “意之所在便是物”是要为‘物”下一个定义,照整个问答特别是“物字即是事字”的 说法,这里的“物”并不是泛指山川草木等物,而是指“事” 。就是说, “心外无物”这个命 题在一开始提出来时,主要是指“事”而言。 然而,尽管阳明曾肯定心外无物的“物”是指“事”而言,但他始终没有明确地把实在的客 观物体(如山川草木)排除在心外无物这一命题的适用范围之外。由于“物”的通常意义包括 山川草木乃至人与万物,这使得王守仁心外无物说必然会面对外界事物客观实在性的挑战。 《传习录》(下): “先生(王守仁)游南镇,一友指岩中花树问:天下无心外之物,如此花树, 在深山中自开自落,与我心亦何相关?’先生曰: ‘你末看此花时,此花与汝心同归于寂。你 来看此花时,则此花颜色一时明白起来,便知此花不在你的心外。 王守仁回避了花是否不 ” 依我们的意识所在而自开自落的问题,只是用“你未来看此花时,此花与汝心同归于寂”说 明意向作用与意向对象的不可分离性 (当然也可以说是事物对人的表象不能离开人的意识结 构。 ) 然而, 如果宇宙中每一存在物及其属性都是必不可少的结构成分, 那么不但无人的良知即无 天地,无禽兽之恶亦不可为天地,因而,这种说法并不是哲学的论证,只是换了一个看问题 的角度,或者提升了一个理解世界的境界而已。 评价说明:对王守仁宋来说,心外无物说的提出本来不是面对外在的客观存在的物体,而是 着眼于实践意向对“事”的构成作用,因而心外无物说本来
与那种认为个体意识之外什么都 不存在的思想不相干, 至少对于一个儒家学者, 决不可能认为父母在逻辑上后于我的意识而 存在,也不可能认为我的“意之所在”不在父母时父母便不存在。然而,心外无物这一命题 的形式本身超出了王阳明应用这一命题的特殊意旨, 王守仁又没有选择其它的命题, 由此产 生山中观花—类问题, 是不可避免的, 如果说他不能完满回答关于外界事物独立于人的意识 的客观实在性问题,在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他本来不是面对这一问题的。 如果将哲学看作是一个封闭的系统, 那么不仅王守仁没有彻底解释世界, 任何一个哲学家都 做不到这一点,孔子死后,儒家学派也是意见分歧。但如果将哲学看作是一个开放的系统, 那么派别的林立,意见的分歧反而是哲学本身的发展。 就王守仁的心学而言,之所以产生如此大的分歧,与心学本身也不无关系,心学反对外在的 客观标准, 认为成圣完全是内在的一念之仁心, 即良知, 而良知本无形无象, 属内在之体验,
就好你禅宗一样,不立文字,直指本心,故而无客观之标准,更易产生主观上的分歧。
在谈王守仁的心学时,就必须先了解他所处的年代,其年代的社会结构,文化等多方面的问 题。而且据我所说,王守仁也是很重视“知行合一”的,并非是真的就重理论而不动手。 他在解释心学的时候,是延续陆九渊的学说“心即理” 。通过自己的领悟与创造而得出“心 外无物,心外无理”的学说,我理解为除了人心所想的理和事外,并没有什么事存在。他也 强调了做到“至善”要从心地上求,具体而言则是要去人欲存天理。人欲,也就是人们的种 种贪念;存天理,也就是他所认为人心共向,合乎情理的真理。 “心外无理,心外无事” ,这 个命题也并非是真的否认客体的存在, 而是说客体的存在离不开主体的作用, 倘若去掉主体, 一切问题便处于停止状态。自然王守仁在说明“心即理”问题时,强调了“心”的作用,有 主“心”而绯“物”之嫌,但纵观其学说前后,还是可以找到他对物、行的重视的阐述。 另外, 王守仁一个很重要的命题—— “致良知” 也表明了他对实践的重视。 , 首先来说, 良知,这是一个哲学范畴,对于王守仁来说, “良知是心之本体” ,也就是说人心的本体是良 知。那么所谓的良知,是不是是我们现在所说的良知?王守仁说道“良知是天理之昭明灵觉 处,故良知即天理” 。他认为良知的作用是对人内心活动的约束,不令其蛊恶为怪,同时, 良知人人皆有,从这个方面来说,王守仁的“心”也就等同于“良知”了。
至于格物问题, 《传习录》中有“四句教” :无善无恶是心之体,有善有恶是意之动,知 善知恶是良知,为善去恶是格物。。所以其格物,真正意图在于劝善去恶,除些外应该也有 。 其他之用。从这一点来说,心学,到今天为止,仍然还是具有很大作用的。人的信念,其实 也是心学研究一个方面,在于我们如何去“格” !王守仁的格物,也就表现在其“致良知” 的学问上。致良知,可以解释为,去格物从而达到“良知” (即为善去恶) 。显然,格物,离 不开事事物物,只有把从事事物物不断的研究、探讨(这些作法,也就是心之用) ,才能达 到良知。所以王守仁也说“合心与理而为一也” 。此理当理解为现实事物。 良知,属道德哲学范畴,因此从这个大方面来说,王守仁的心学在当今也必须给予一席 之地。 从致良知的目的出发, 他事实上把知行统一起来, 提出知行合一的命题。 首先: “夫学、 问、思、辨、行,皆所以为学,未有学而不行者也。如言学孝,则必服劳奉养,躬行孝道, 然后谓之学。 ……尽天下之学无有不行而可以言学者, 则学之始固已即是行矣。 也就是说, ” 知的过程本身就是一种行。 心所知, 则行必然紧随其身。 实际上, 他的所说的知 (心之体用) 就是最基本的行。 “未有知而不行者;知而不行,只是未知” 。所以不能曲王守仁之真义,他 不仅仅是强调了心的作用,同时也在强调行的重要性。对于科学指导,有其意义的。科学一 名言,大胆猜想,小心求证。若用王守仁所阐述的真义,虽不能极其准确,但也是恰当的。 文中有些观点,有借鉴于一些书籍,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