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年初参加的一档综艺节目中,家家曾被主持人曾国城开玩笑说是修行人,因为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种主持方式的幽默当然值得人莞尔一笑,不过,生活中的我们又何尝不是处处遇到难念的“经”呢?
对于家家来说,刚刚发行的第二张专辑《为你的寂寞唱歌》,确实算是一本“经”。这“本”由玛莎帮她制作、囊括了12个篇章的“经”,在她看来,有难度,但并不难“念”。“录制这张专辑并没有第一张那么辛苦和难过,”家家说,“这张的整个录制过程是开心的。我跟大家的合作都很顺利,所以它不是一本难念的‘经’,反而是很快就写完的一本‘经’。”
难?因为我是矛盾综合体
《为你的寂寞唱歌》这张新专辑其实是有一个主题的,那就是“寂寞”。不过,在是否会害怕寂寞这件事上,家家的回答却显得有些矛盾:“如果心情比较不好,我就会找一些平常不太会做的事情,去外面走走、去公园踏踏青什么的,感受一下大地的能量,或者听听音乐,做做家事;可是有时心情好,我又觉得那就不如跟寂寞相处一下、跟自己独处一下、想一些事情,搞不好那时候也会有一些创作的灵感。”这种矛盾性格,被这张专辑制作人玛莎评价为矛盾综合体:“家家是一个还蛮有趣的矛盾综合体,有很多OS,有时会变成小女生,但当她心情不好时,又忽然会有阴暗的那一面跑出来,而她也不是擅用言语来表达情感的人。因此跟家家相处反而放松,因为她很直接,累了就是累了,喜欢就喜欢,说的理由通常也一句带过,只有她歌声会传达她的感受。”
不过,因为总是有矛盾两面性,还是会让家家遇到一些难处。比如虽然个性上带有原住民的活泼、热情、幽默,但每次上综艺节目话都很少,只有在放开歌喉时才会一下抓到众人的注意;比如个性相对被动,但是当艺人往往又需要去主动展露、主动争取。对此家家说,“我是一个思想很极端的人,不是大好就是大坏的那种,没有‘还好’或是‘普通’这样的选项。对于节目来说,有时我比较不懂他们节目要的效果,也不想一直抢话题哗众取宠,毕竟我自己想要做的还是以唱歌为主。至于生活中,在约出去玩的时候我会很被动,但是真的开始玩了我就很high,在朋友之间甚至算主持人类型的,负责吐人家槽。”
不难!这张专辑只有我唱的好听
但凡听过家家的歌的人,都绝对会为她的唱功竖大拇指。不过,在这张专辑里,家家并没有完全表露出她高音的一面,而是很多歌曲都选择了中低音,像说话一般倾诉出对寂寞的理解,来对同样寂寞的听者予以抚慰。明明有唱高音的能力却不展示,这样不会吃亏吗?家家说,“不会啊,我觉得我的中低音还蛮稳的。其实国外很多女歌手也都是这样子的类型,我也不是很爱飙高音或者炫技,就觉得唱歌舒服听的人才会舒服。如果说要唱的很用力、很累的话,我相信听的人听久了也会感觉到很疲累。现在很多女歌手都在往高音去跑,其实我个人不是很想要走这样一条路,总觉得中低音也要有一些女孩子来做代表。况且玛莎说,这张专辑只有我唱的好听。那就变成代表说这只有我能唱,其它人或许也没有办法表现出这些东西。最主要的不是高低音,而是声音里的情感。”
所以在这张专辑中,家家不仅坚持不炫技、不飙高音,还尝试着把内容做得更加丰富。可是会不会因为风格太多而给人一种方向飘忽未定的感觉呢?家家对自己的坚持有着足够的自信,“我可以在唱《巧克力》时很性感;在唱《睡衣party》时很开心;也可以在唱《为你的寂寞唱歌》时很沉淀,我要大家看到的是不一样的我,因为那其实都是我,我想让大家接受的是很多面向的我。这张专辑不会风格不统一,反而我觉得它很丰富啊,像一碗佛跳墙,什么都有,让你在这张专辑听到不一样的风格,也感受到很多不一样的寂寞。我自己想做的是我什么都可以唱,我的样子其实是很百变的。”
反而难倒别人:聪明的玛莎在我这儿就“不聪明”了
对于新专辑而言,除了严爵、蔡健雅、徐佳莹等人以及家家自己的两首创作之外,最大的亮点莫过于请来玛莎作为整张专辑的制作总监。家家说,玛莎的要求很高,但一点也不严苛。“他就是要让我放心地去做事情,因为他知道我是一个很容易紧张的人,没有安全感,一旦我紧张,事情就会做不好,就一直在那边打转,那时候他又要一直想办法。”
“在玛莎跟其他编曲者和音乐人在做沟通、或者我们开会的时候,我就发现他对音乐的敏锐度和想法都很不一样。”家家说,“他最害怕的是在我身上会有五月天的影子,因为是由他来制作的,那在过程中他就绝对排除掉这件事情。还好他听音乐的领域非常广,然后他也对音乐有些想法、对我的声音还有这张专辑的制作方向有一些想法跟改变,所以他做得很好。不过他第一次当音乐制作人,我就觉得他真的是个很厉害的人,很聪明,但是他跟我讲话的时候又笨笨的。”
等等,笨笨的?玛莎平时看起来明明一副很聪明(其实也确实很聪明)的样子,怎么会遇到家家就变得笨笨的了呢?家家笑着解释,“这一张专辑哦,我发现他跟我沟通的时候反而一点都不聪明。可能因为我没有办法理解他聪明的讲话,或许我会听不懂,所以他都用我比较能理解的方式来跟我沟通。比如他平时都会用些很‘深’的词,我听不懂去问他,他就只好很无言,然后绞尽脑汁用比较直白的让我好理解的话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