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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女作家小说初探
刘茉琳
（华南师范大学人文学院
中文系，广东
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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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民国时期，活跃在文坛的一批女作家为新文学的发展做出了不可忽视的努力。其中庐隐与石评梅小
说的自叙传色彩浓重，第一人称、书信体、日记体小说比重大，是新文学以及现代女性文学发生时期的重要特征B沈祖棻的历史小说女性意识强，构思独到B张兆和的白话小说风格纯美。她们的创作都为后来的女性文学奠定了坚实的基础。民国女作家的创作是中国女性文学的重要发展时期，同时也为推动中国白话文学的成熟贡献了不可忽视的力量。
关键词：女性作家；民国小说；石评梅；庐隐；沈祖棻；张兆和中图分类号：5!("
文献标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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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世纪!(年代前后至)(年代的A(年中，中国文坛上有一道让人目眩神怡的风景线，那就是女性文学世界。主要作品创作于这一时期的女作家，可称为民国女作家。这一时期，女性文学渐渐走上历史的舞台，与近代中国的妇女解放运动应当是息息相关的。把历史年轮退回*(年，看见的是风神俊朗的女诗人女革命家秋瑾，她那篇酣畅流利的白话文《敬告姐妹们》不能不说是妇女独立的声音在历史上空的回响，并且由此拉开女性文学世界的帷幕。
［*］
“没有女性便没有文学”。从文学的创作到
古文修养与白话创作的特有结合。这正代表了白话小说的发生发展时期的特点。虽然她们的作品风格各异，却集中体现了那个时代的女性的精神气质风貌，体现了女性意识的觉醒。她们的小说创作技巧都细腻柔美，这使得她们的作品有着相似的审美情趣，也有着相似的艺术特色。她们共同创作了有别于男性视角的独特的女性文学。
用“多才薄命”来形容石评梅、庐隐，以及萧红、罗淑，都是贴切的，她们都在新旧文化的冲突与嬗变中经历了洗礼，都以易感的心、多才的笔记录着大时代变迁背景下女性独特的生命体验，然，“自古红颜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她们如流星般陨落，却给文学史带来了恒星般的光彩。
石评梅，常常因其与高君宇的凄美的爱情故事而被人提及，这华美凄绝的爱情传奇本身就成了后人不断吟诵的好题材，当年，庐隐就以她为原型创作了中篇小说《象牙戒指》。从石评梅的诗文可以看出，这位新女性有着相当深厚的旧式才情，一方面是书香门第，诗词曲赋谙熟于心的大家闺秀；一方面是在京城高等学府接受了系统的现代教育的知识女性。这使得她的作品有独特的艺术魅力。她的生命非常短暂，创作时间也不长，从笔者可以看到的集子来统计，共有!*篇短篇小说，从早年的诗作与散文到后期的小说，其作品的思想艺术都有了很大的进步。在这些小说
文学的表达缺少了女性的因素都是不可以想象的。在中国几千年的文学史上，虽然也有如卓文君、蔡琰、李清照、刘清韵等女性作家，但总体而言，女性的声音少之又少；在文学作品中，虽然有表现女性内容的，但这些则绝大多数是代言的。然及至民国时期，我们终于看到了一批女性作家真正走上了文学创作的舞台，不再是这一个“她”，或者那一个“她”，而是“她们”，以别具天赋的文学创作才能，为我们留下了一泉至今难以忘怀的甘露。
庐隐、石评梅、沈祖棻、张兆和，她们先后步入文坛，她们创作的小说，有的自叙传色彩浓重，有的构思独到，有的特有少女抒情式的风格；但她们的创作依然有着许许多多的共同点：浓厚的
收稿日期：!(()>(">*(；修订日期：!(()>*(>!?作者简介：刘茉琳（，女，回族，湖南长沙人，华南师范大学中文系硕士研究生。*@?!>）
第!期刘茉琳：民国女作家小说初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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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她通过《红鬃马》、《白云庵》等故事热情地歌颂辛亥革命时期叱咤风云的英雄人物；通过《弃妇》、《林楠的日记》等探索妇女的解放问题，一方面，写青年男女追求婚恋自由的进步；另一方面，关注五四之后新旧交替时期，在封建制度下包办婚姻的女子的悲惨命运。
今天看来，石评梅作品的小说特征并不成熟，更像作者自身体悟的记录，很多事写自己，写双亲，写同学，写朋友，并且文中人物往往与作者的身世阅历，思想感情吻和，因此小说带有浓厚的自叙传色彩。她笔下的主人公面对壮丽的斗争与反抗，同时又难以脱离深切的怀疑与虚妄，以至在小说《董二嫂》的结局中，直接宣泄这种感触：“同时很惭愧我和她是两个世界的人，我感觉
到自己的力量太微小了……”［"］
她的小说艺术风
格独特；感情细腻；用笔委婉；善于写人物的内心世界，并借此抒发她对黑暗现实的不满和愤慨，对光明理想的追求以及个人忧郁感伤的心态。多数作品以“冷月”、“幻梦”的悲凉为基调，着笔于自然情状的描摹，宣泄着主人公的无边的痛苦，应该说她的小说无不是她自己生命悲剧化，审美化理想的体现。
与石评梅有着同样凄苦感受的庐隐，也在自己的创作中，用心血剖析知识青年的心灵，探索妇女的命运。她认真而执著的探讨着女性的婚恋问题以及人生的归程，笔下满是她们的迷茫痛苦与无奈，她的作品真实地反映着二三十年代女性群体的生活，深刻地思索了其悲剧原因。庐隐笔下的妇女都在悲苦的命运中苦苦地挣扎着，这种悲苦或者来自于社会、经济地位的低下，或者来自于新旧文化冲突中理想与现实的矛盾。她认真地回答着鲁迅提出的问题—“娜拉”走后怎样？庐隐笔下的“娜拉”自然更丰富于鲁迅笔下的“子君”，张兰因（《歧路》），本是一个应有“灿烂前途”的活泼美丽的职业女性，却因为受了“我们都是
新青年，不应当再把那不自然的束缚隔离我们”
［#］
这种“新思想”的影响，被人欺骗玩弄，最后沦为妓女。《跳舞场归来》的美樱也许依然美丽，但是心中的苦水又何尝不是时时困扰着她呢？要“为人类为上帝所工作”，抱定独身主义只是无奈的选择，单调枯燥的人生只能靠含泪继续。《何处是归程》则是以小说的框架直接讨论女性的人生走向，沙侣有美好的理想，但最终也还是被丈夫、子
女所淹没，这又何尝不是另一种意义的“玩偶之家”呢？面对人生的十字路口，面对理想与现实的落差，面对心灵与情感的纠缠，面对感情漩涡的不可自拔，面对一探人生究竟的悲戚感，每个女性都如《或人的悲哀》中的亚侠一般，在“茫茫前途”面前“彷徨到极点了”。庐隐曾经说，她是借小
说中的人物“为我象征之用”［#］
。她正是这样实践
的。她的小说风格稳定，内容独到，以女性的眼光，女性的体悟探讨这类严肃的社会问题，成了庐隐最独特亦最具贡献的思想价值与艺术价值。
这一时期，女性作家采用的叙述视角是比较独特的。此时的小说未能自觉地重视结构的严谨以及叙述的技巧，往往直接采用日记体、书信体。日记体有：庐隐的《丽石的日记》、《兰田的忏悔录》、《时代的牺牲者》、《一个情妇的日记》，石评梅的《祷告———婉婉的日记》……书信体有：庐隐的《或人的悲哀》、《幽铉》（引入整封信）、《胜利以后》，石评梅的《被践踏的嫩芽》（引入三封信）、《流浪的歌者》、《惆怅》……仿佛作者心中有无尽的话要直接道来，而日记与书信都是最能直抒胸臆的！在日记与书信中回忆、憧憬、讨论、抒情，她们直言不讳，她们欢欣她们悲泣！另一个使用频率较高的是第一人称叙述：庐隐的《丽石的日记》、《时代的牺牲者》（以第一人称引入日记），石评梅的《董二嫂》、《弃妇》、《红鬃马》、《白云庵》……使用第一人称，作者是参与了或者最起码是听说了看见了故事的，这样就使得故事的真实性大大提高；且往往被叙述的主人公与作者有着这样那样的联系，作者感同身受这遭遇，并且为之哭诉，为之悲愤，为之争鸣！作品真实感人，哀婉缠绵。李建吾先生曾在石评梅追悼会上不无伤感地说：“在这冷酷无趣的社会中，感情丰富的青年们，都感着‘孤独’的苦闷，尤其是多情的女子，怎
不伤感，她们只有用笔在自己的作品中发泄。”
［"］也许正是出于这样的原因，我们今天才能从当时的小说创作中看出她们那么多的悲哀和痛苦。
石评梅与庐隐都是现代文学第"个$%年产生的重要的女作家，她们的才气，她们的命运，都代表着那个时代的女性。这又不能不让人想到高君宇的碑文：我是宝剑，我是火花，我愿生如闪电
之耀亮，我愿死如彗星之迅忽［"］
。
经过了直抒胸臆，心灵的迫切呼唤的书写，更多的女作家走出了忽视结构，“自叙传”色彩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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肇庆学院学报第!"卷
重的束缚，她们的创作使得现代女性文学有了更鲜明的特点与色彩。除了才气惊人的张爱玲，“南玲北梅”的梅娘，还有冰心，苏青……她们的作品都是现代女性文学不可或缺的精彩篇章。同样，不管是沈祖棻历史小说的深刻内涵，还是张兆和的颇类京派小说一脉的精致动人，都为这一时期的现代文学涂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沈祖棻出生于一个日趋没落的士大夫家庭，在文学史上，其词学研究更具盛名，但早年的历史小说创作，同样是我们现代文学史上不可忽视的宝贵财富。她以深厚的古文学知识理解历史，同时展开女性特有的迤逦的想象翅膀，以自身的心灵，生命体验容于其中，塑造了个性丰满，性格突出的历史人物形象。《辩才禅师》取材于唐玄宗骗夺《兰亭》帖的故事，除了构思巧妙的夺帖阴谋，更多的笔墨描写美妙的大自然，开头就从鲜艳的太阳照耀的大地，凝想到天国的幻美，接着写到闪烁在不可思议的金光中的永欣寺，这些无不为了衬托在辩才禅师眼中是灵魂是生命的《兰亭》，而小说中每当提到《兰亭》，必通过对景物的描写映衬禅师眼中重于一切的《兰亭》，小说的最后用充满深深的哀婉的笔调写徒弟们以及附近寺院的僧侣对皇帝因《兰亭》赠予的财帛以及宝塔而艳羡，禅师却失神、悲伤，“看到了地域的黑
暗与罪恶”［#］。在作者看来，视《兰亭》（代表所有
艺术品）为生命，并真正懂得艺术的人才会明白其中的价值，绝不是财帛可以换来的，该小说正是对艺术价值的真诚讴歌。《茂陵的雨夜》婉转细致的刻画了卓文君对司马相如的爱情，用大量的笔墨叙写文君复杂的感情：恐惧、忧愁、欢乐、悔恨、狂热。她独自忍受着恐怖、悲哀与寂静，可是在小说的结尾，当文君忍受了孤独，司马相如却一身雨水的闯进了她的房间，“在有力的爱的拥
抱中，一切生和死都失去了它的力量了。”［#］
卓文
君为了司马相如的健康，也为了他的事业，“她想
她应当忍受一切不能忍受的事”［#］
。沈祖棻表达的
女性的这种极致的爱情观，在《马嵬驿》中演绎得更加的到位。美貌、妩媚的杨贵妃，却在权力富贵中保持一颗独立自重的心，她也认为“她宁愿忍受羞辱”来保护她的爱人，可是当她知道自己被出卖时，震撼悲痛之余，高傲的质问皇帝“你有什么权力使她贡献你真纯的爱情，宝贵的青春，整个的生命呢？你又能用什么来衡量这一切的价值
呢？”［#］
并且说“这不是我一个人的悲哀，是从古以来千万个女人的悲哀”［#］。这样掷地有声的言
词，即使在今天也让我们深深的震撼！不管是历史小说的艺术构思，还是细节描写的想象，又或者深刻思辩的思想，及至那奔涌的热情，飞腾的想象都使我们不得不叹服于沈祖棻的才情，这一切努力都将深深影响后来的历史小说。
张兆和的小说有着明显的少女情怀风格，清纯、雅洁，读她的小说能更多地感到她在审美情趣以及创作手法中与沈从文的意趣相投：有浓郁的生命气息，也有淡淡的美丽忧愁。《费家的二小》是一曲动人的乡间牧歌，又是一幅宜人的写意画。二小“在家中是顶小的一个人，但在许多方
面又像顶大的一个人。”［$］她在家中每日任劳任怨地做着“未出嫁的闺女日常所作的事情”［$］，把家
里照料的井井有条，可是，随着二小的成长，矛盾出现了，二小是应该出嫁的女孩儿，但是爸爸哥哥心里都只有一个想法“二小是我们的”，对于与二小热情聊天的货郎，杨五心里都忌恨着，认为：“这是一种魔术，一来就会把他们的宝贝带走似
的。”［$］可是二小还是走了，留下三双做好了的新
鞋子走了。张兆和似乎无意探讨这其中的对错，爸爸哥哥是出于对二小的爱，而渐渐长大的二小心中却有自己的想法，虽然嘴上说“我只爱呆在家里”，心里却一酸，“眼水就滚下来了。”作者对二小的情态描写非常到位，无论是家务活能干麻利的身影，还是哼哼唧唧唱歌的欢欣样子，都跃然纸上。与这类似的人物刻画还有《湖畔》里的海南以及《招弟和她的马》。招弟与二小不同，“虽然
是最小的女儿，却并不受宠爱。”［$］她讨厌有烟瘾
的父亲，也不喜欢唠叨苦着脸的母亲，她像有意无意被拒绝在大门以外的小栗树，“天地接受了
她，自然用光明，温暖，芬芳娇养着她”［$］
，终于使
她得到了“你”（哥哥）、“我”、“他”（棕色小马）的温暖与慰藉，可是哥哥参军了，棕色小马也被爸爸拉去卖钱换鸦片吃了。这样一来，“马卖了，哥哥走了，你，我，他，只剩下一个我，没有人来关心她，也没有被她关心的东西。”“在小小的心坎上，
第一次触着了人间的寂寞”［$］。张兆和的笔墨是清
爽而柔和的，情景交融的叙写并不逊色于沈从文，尤其是《招弟和她的马》当中，招弟与马还有哥哥一起在后山坡的优美愉快，马被卖掉后头一天早上招弟空落落的凄凉，招弟送哥哥远行，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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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程又一程的情景，都写的仿佛电影镜头一般真切、舒展，通过特殊的色彩处理更显得委婉动人。
庐隐、石评梅、沈祖棻、张兆和这几位民国女作家，都是在白话文学的成长阶段步入文坛的，她们的小说共同展现了民国时期女性创作的风貌，也共同体现了民国时期白话小说的发展痕迹，有着构思独特、风格委婉、手法细腻等共同点。通过以上几位女作家的作品，我们可以看到民国女作家的登场正是我们长久等待后，属于女性的那一片天空终于闪耀的辉煌。不管是从生理，还是从心理，我们都应当承认男人与女人总是大大不同的。笔者认为，在自身身心构造的暗示与几千年文化的沉淀下，女性比男性天生的更具有非功利的审美气质。说女人是男人的那一根软肋也好，说女人与男人各顶半边天也好，当女性自觉地利用自己的发言权，以她们灵秀的双眼洞察这个世界，以她们聪慧的心灵掌握这个人间时，她们将会在文学中叙述什么，以及她们会怎样叙述，启示的是文学性别视角的出现以及深化，伴随的是男性情感以及男性体验代表社会情感意识的终结。男性文化的独立，女性文化的张扬，使他们各自在社会文化中重新定义。尤其是现代知识女性，在近代的妇女解放意识孕育诞生后，独立而坚强，妩媚而多情，或多才多艺，或学者兼作家，不仅有古典蕴藉的闺秀之美，也有“五
四”晨光中的飒爽新姿。苏青［!］
把“饮食男女，人
之大欲存焉”，标点轻轻移动改为“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这等女性意识的张扬今日之女子或不及。
福柯曾经说：“历史注定我们要面对历史，要耐心构造话语的话语，要担负倾听已被说出的东
西的任务。”［"］的确，时间会过去，知识却会沉淀；
前人的努力总会一点点累积变成今天的财富。在今天繁荣的当代女性创作中，我们同样可以分辨出那些难以抹杀的印记。王安忆、徐小斌、迟子健、陈染等女作家，她们身上所彰显的独特魅力，对生命的别样体悟，小说创作的种种尝试，锐进，以及成果又何尝没有庐隐的悲泣，石评梅的才情，沈祖棻的热烈，张兆和的忧伤呢？与中国几千年的历史不同，五四时期，中国女性的生命力出
现了第一次的爆发，中国现代女性知识分子在特殊的时代背景下有了特殊的面貌，她们有思想、有文化、有抱负、有憧憬，她们欲挣脱却被心里的道德礼教所束缚，她们欲新生却被种种矛盾所折磨，她们在苦闷中探索，在孤独中思考。这一时期的女性知识分子，大多是五四高潮期的弄潮儿，也是落潮时期的彷徨者，她们亲自经验和切身感受了这段人生，于是各有侧重地运用小说艺术形式敏捷而真实地描写出各人眼中的人生图画。也正是在这样的过程中，随着小说创作的叙述角度、抒情方式、描写手段等方面的成熟，民国女性小说一步步地成长起来了。这种成长，不仅仅影响了现当代的女性文学，也为中国小说走向现代的历程开辟了道路。小说思想内容的现代精神以及小说创作中文学观念、思维方式、审美情趣、文学语言、表现手法上的进步都是不可或缺的。与历史悠久的中国古代文学形成了鲜明的对照，中国现代文学正是以现代语言现代精神，为日后现当代文学中的小说开辟了全新的金光大道。
历史的烟尘已随战争的硝烟淡淡散去，那一段轰轰烈烈，那一曲肝肠寸断，那一支委婉动人，那一幕倩女幽魂，在我们心中不会磨灭，却历久弥新，一代风华的知识女性，如水一般流淌在文学史的长河中，其价值熠熠生辉！
参考文献：
［#］谭正壁$中国女性文学史［%］$天津：
百花文艺出版社，#&&#$’#$
［’］石评梅$石评梅作品集［()*+,］$-../：!000$12/3456$
3718977:*;6*?*@-4;$-.1?$’BBCDB"DE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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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7:*;6*?*?F24;$-.1?$’BBCDB"DE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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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张兆和$张兆和作品集［()*+,］$-../：!000$12/3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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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青$苏青作品集［()*+,］$-../：!000$12/3456$371*
977:*;6*H-6=AH-67-4*4;$-.1$’BBCDB"DEB$
［"］南帆$文学的维度［%］$上海：上海三联出版社，#&&J$’"J$
（责任编辑：徐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