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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是生活,一边是写作"

02/13

  访谈作者:朱日亮   访谈对象:林苑中   访谈时间:2005年7月22日星期五   访谈地点:北京东郊郁金香花园度假村      一次偶然的机缘,我和中国70后新锐小说家林苑中在北京相遇了。他的率性和腼腆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当时,我们都站在北京的大街上,等待一辆车的到来。同时等待的还有一些男女,京城的大楼罩住了我们这些人细长的影子。一个小时后,这些男女被拉到一个远离京城的度假村。在这个阔大,有些湿意的度假村里,一个月很快过去了,然后是日程表上的第二个月。在京城东郊的度假村,大家相处很快活。在第二个月,我和来自江苏的林苑中经常在一起交谈,甚是相得,这也是这次对话的一个缘起。对于钟灵毓秀、人文荟萃的江苏,多年来我心向往之,对于江苏一拨又一拨的作家和作品,我也是非常熟悉的。但凡一些新作家,总能引起我的关注,这几年,林苑中的小说风头很顺,他敏锐的叙事让我惊讶。      朱日亮(一下简称朱):开门见山吧,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写作的?各人的写作都有他的动机,普鲁斯特因为母亲,马尔克斯是因为让朋友更喜欢自己,你的写作动机是什么?   林苑中(以下简称林):我喜欢文学很早,我17岁上师范的时候就喜欢文学,我所在的高邮师范学校差不多是高邮小城最高学府了,这所学校曾经走出诗评家叶橹,评论家王干,费振钟。这些文学人物无疑使这所学校的文学气氛很浓厚。就是在这所学校里我完成了最初的对文学的膜拜。或者说是最初的文学启蒙。那个时候开始大量读书,并且开始练笔了。毫无疑问这是少年的虚荣心,不值一谈。后来我被保送进了大学,得说这一阶段,我对文学有了新的认识,开始系统地阅读经典文学作品。说来很有意思,大学前几年,我对政治还充满兴趣,现在看来很让我费解,那绝对是昙花一现的热情。毕业后我由南京回到了高邮,在高邮娶妻生子,完全过的是一种日常家居生活。2000年于我是一个特殊的年份,这一年我开始正式写作。至于写作动机,我想,是有话要说,是一种要叙述的冲动,还有一种对文字的亲切和认同。      朱:我也是写小说的,我理解这种言说冲动。我对高邮有一种美好的想像。还知道有一个谜语打一地名:飞机寄信―――高邮。你能说说这座小城吗?   林:高邮是一个文化积淀很深的历史古城,出过秦少游,王念孙父子,汪曾祺,外交大使秦华孙,还出全国闻名的双黄蛋等等。至今为止,我在这个小城生活了7年,加上师范读书3年,整整10年。10年时间,大学读书间隔了4年,高邮这座小城的变化是有限的,屈指可数的。它和全国所有的小城一样,风云迟缓,一旦某一天你发现一条街道开始变化,这几乎就是地方官员的大大政绩了。当然,现在也有些民心工程了,可见老百姓还是喜欢变化的。总之对于这个小城的变化你能够看得很清晰,就像自己身上的血管纹路那样清晰。那种贴着肌肤的感觉有时候让人既爱又恨,里面含有一种复杂的说不清的情感。      朱:一个作家对他生活过的地方,总是梦魂萦绕,只有这样才会成为文学意义上的故乡。记得你在一篇文章里提过一个叫小说视觉的说法,我觉得很意思。   林:这篇文章叫《作为意志和表象的小说》,刊载在《山花》杂志上。其中提及到小说视觉,调焦问题等。我的理解是眼下或至少是目前,对于我现在生活的地方,我是无法去写的。对于一个地方的摹写只有远离,才能获得清晰的视角,这跟物理学上的焦距原理是差不多的,愈近就愈模糊。乔伊斯离开了都柏林,他才能写出《都柏林人》,难以想像对于现实的直接摹写会是什么样,至少在我看来,我不能那样写作。换一句话说,现实和写作之间形成了一种关系之后,才能写作。这种关系并不简单的等同于灵感。这是需要说明的。      朱:你相信灵感吗?   林:相信,但并不是写作的全部。有时候灵感是可疑的。      朱:诗歌是相信灵感的,据我所知,现在有很多的小说家,也写诗,譬如你们江苏的韩东,朱文,鲁羊,刘立杆,吴晨骏,黄梵,李樯,朱庆和,还有你林苑中。这之间有写作上的冲突吗?   林:事实上是这样,你刚才提及的很多人都先写诗歌,而后写小说。我的情况大致也是这样,只是我最近很少写诗,其实这么多年来,从大学时代开始,写作诗歌的总量也很有限,这跟我的诗歌观息息相关,我相信诗歌是一种冥冥中的赐予,它是一种自我心灵史,一种自我教育。我曾经有一个梦想,年年写诗,每年挑选出十首,十年后,或者二十年后,将这些精选出的诗歌,合集出版一本诗集,放在自己和一些朋友的枕边,成为珍爱的枕边书。基于这样的考虑,我几乎难以想像,现在那种批量生产式的诗歌写作。网络上那种流行的口水诗,我的内心现在对之是拒绝的。我跟我的朋友周公度在一次通信里说,我的诗歌写作实际上已经成为我的一种心灵体操了。说得直白点,在诗歌上,我是唯灵派。而小说不一样,诗歌不可以强求,而小说可以用力。好小说都是用力的。这之间不存在冲突问题,它们是两种通道。在两种轨迹上飞行。      朱:那么你赞成诗化小说吗?   林:我没有见过所谓的诗化小说,小说就是小说。有的人只是写得诗意了些。如果是这样,这没有什么错,这是一种小说的可能性,是一种图画的画法,画法是万万千千的。小说的写作我以为远没有穷尽,人们宣布小说死了,我个人觉得是杞人忧天。只要有一个读者存在,小说就还活着。小说的迷人之处已不在于它很多的可能性,而是有很多的人围着它去挖掘。疆土总会存在,探索必然不会停止。好小说是一个少数派。好读者也必然是少数派。我同意为少数派写作的说法。      朱:你对你们同龄人的写作有什么看法?好像70后这一说法很有些为人诟病。   林:我们这代人的写作,应该说是各写各的,都出生在20世纪70代,除此之外没有什么相同。写作永远是个人化的事情。70后和60后,80后,新生代,晚生代这些称呼完全是批评家们命名的方便,没有什么其它意义。不可否认这代人中有很多从此成为既得利益获得者。但是这里面的写作是有分野的,各自的方向和对文学的理解也不尽相同。这也很正常,你不可能要求所有的人穿同一式样的衣服。      朱:你的第一部作品《韦镇小道》发表在哪家刊物上?   林:这是篇中篇小说,最初发在我们的同仁刊物上,后来在《芙蓉》杂志发表。韩东那个时候主持其中一个叫“重塑70后”的栏目。经由他的推荐发表在这个栏目的头题。这篇小说来自流传于我家乡的一个真实故事。讲的是一个在深圳的打工仔无意间获得一笔贩毒巨款,而被黑社会杀手寻上门来的故事。这不是一个简单的循环报应。这东西的迷人之处是里面人物之间的张力。      朱:我读过你的那个《铁皮鼠》,深有印象,我觉得在中国70后作家作品里,《铁皮鼠》是一个非常独特的作品,也是很难忽略的一个作品,我记得评论家吴俊给了很高的评价,你能谈谈吗?   林:谢谢。关于这篇小说的产生,有一篇创作谈。我想就不多赘述了。这篇作品使我真正的尝到了写作的快乐,那是想像力的飞翔所带来的快感。也是在这篇作品里,我明白了沈从文先生的所谓“贴着人”写是怎么回事。因此我认定,写作的确是一件迷人的事业。或者说,从《铁皮鼠》开始我坚定了写作的信心。早在1997年我和鲁羊有过一次长谈,他曾经谈到卡夫卡小说中逻辑推动力的问题,那个时候我似乎不甚理解,这个作品使我明了并解决了这个问题。它基本没有什么情节,但是却能有一股牵引力,这完全得益于叙述的力量。我以为在叙事机制中有一个恰如其分的引擎是很重要的。有了这个,马达就会轰鸣,旅程就会开始。叙述过程就是一个非同寻常的文学之旅。

     朱:你忠于叙述,我能理解。那么你的写作习惯是怎样的?经常改稿吗?谈谈你一天是如何度过的?   林:我发现我是一个比较懒惰的人,所以习惯总是不成习惯。有段时间我要求自己坚持按照作息表来,但是很快就虎头蛇尾了。我自己大致会对一到两个月的写作有一个清晰的观望。更远的计划就没有了。我有时候会有一个题目,或者一个脑海里的印象,然后去写。譬如《铁皮鼠》,先是有题目,最近发表的一篇小说《溺水手册》则是一个一直存留在脑海里小时候得来的印象,就是一个死者在大河上漂流的样子。有状态的时候,每天会写1000字左右。没有状态,就一个字没有,发呆,或者去学校活动室打乒乓球。我没有修改的习惯,因为我的写作不是一个不断完善过程式写作,而是推进,有秩序,按照内部韵律和情绪推进的写作。这并不是说不作细部的修改,有时候细部的修葺是必要的。至于我的一天,不说也罢。我想一个作家的日常生活肯定是平庸的,因此他的一天充满了琐屑,繁冗,甚至是无聊的。或许因为我在学校教书的缘故吧,我的日常生活相对来说有一定的规律性,但绝对是平庸的,日常化的。奇怪的是有人,我的部分朋友,会将这种日常化的生活认为是一种平静,一种诗意。这很可怕。如果我有,那是自欺欺人,自我麻醉。      朱:想过对这种生活的反悖,或者说想过要改变这种生活吗?写作环境有时候非常重要。   林:这个有时候往往情非己愿。一种生活就是一种泥沼。一脚踏进去,拔脚出来很不容易。生活并不随你的意志而有所为。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轨迹。写作的时候,你不需要伙伴,不需要安慰,但是在写作之外,你得有其他的兴奋点,譬如朋友聚会,喝茶,志同道合,天南海北什么的,也就是说他的生活史不求绚丽,但要有一定的色彩。然而,我现在的状态基本是孤军奋战:在我所生活的区域,难以觅求一个精神上的交流者,碰撞出来的火花也是难有的。当然,一个好的小说家,他在生活里的欲望应该是很少的,他最大的能量指向作品本身。      朱:那么写作之余没有什么娱乐吗?   林:应该说没有,我的业余生活是单调乏味的,和很多人一样,一天三餐,平淡无奇。惟一值得一提的就是看看影碟。小津安二郎,塔科夫斯基,库布里克,黑泽明等等,我都看。淘碟看碟是业余生活里的另外一种乐趣。我觉得电影很迷人,在我看影碟过程中有一个非常奇妙的体验,你知道的,电影《布拉格之恋》是根据米兰・昆德拉的小说《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改编的,小说中有一个萨宾娜,我读小说时对她有一个想像,后来在看影碟时,里面的萨宾娜和我的想像完全吻合。面相,装束,神情,都一样。这太奇怪,也太神奇了。      朱:卡夫卡之于马尔克斯,川端康成之于余华,一个作家对一个作家的影响往往是决定性的,也是具有深远意义的,有哪些作家给过你重要的影响?最喜欢哪位作家?   林:我认为有的作家是仰赖天分而存在的,也就是那种天才作家,这往往稍纵即逝。而有的则是生长型作家,就像一棵树,他和他的语言形态,是逐渐长成的,蜕变的,完善的。后者从形态上来说不那么脆弱,更结实一些。我以为一个作家给与另一个作家的影响是无形的,就有如一株植物的光合作用一样。因此你难以区分哪些作家给于你的影响更为重要,你能区分哪一束阳光是最重要的?不能。这种种影响是渗透性的影响,是血液性的影响。所以没有最喜欢,有很多较喜欢。我喜欢过的作家很多,卡夫卡,福克纳,契诃夫,托尔斯泰,狄更斯,马尔克斯,加缪,尤瑟纳尔,卡尔维诺,川端康成,麦克尤恩,厄普代克,鲁迅,沈从文,莫言,格非,余华,苏童,韩东,鲁羊,朱文,吕新,残雪,李洱等等。恕我不能列举,那将是一个非常长的名单。这长长的名单其实就是一个个人阅读史,一个个人阅读史实质上也是自己编撰和阅读的个人文学史。就这个意义上而言,你自己的这本文学史上的作家是常读常新的。你和他们的关系已经不仅仅是作者和读者的关系,而是精神伙伴的关系,个中滋味,冷暖自知。      朱:北村有一个说法,就是一个作家千万别活在体制内,作家可以是一个体制内的人,但不要活在体制内,你是如何看待体制的呢?   林:如果有这么一个地方给你提供一种物质上的保障,然后在写作和艺术上并不给与特殊照顾的话,我觉得是一件好事。北村说是体制人,不活在体制内,这种说法就能成立。相反,被其挚肘束缚沦为附庸,那是很可怕的。我因为教书的缘故,有一个谋生的职业,这个相对来说是两件相对的事儿,互不搭界。有一位诗人如此说,业余状态的专业写作。我非常赞同这一说法。      朱:因此你一直说,“一边是生活,一边是写作”是一个非常好的状态?   林:我在日常生活中过得很平庸,在写作中我就避免把这些琐屑裹挟进来。虽然我的家,工作室,工作单位可以说在很小的范围内,两三个街道之间。但是这种间隔,这种距离感对我的写作来说是必需的。这是我的一个生活三角,抽取其中一个,我的生活就会坍塌无力。在日常生活里,我扮演着父亲,儿子,丈夫的角色。在工作室里我褪却这层俗衣,皂手静心,完完全全地从现实生活消失,让自己融进写作之中。那个世界风雨飘摇,恣意飞扬。在一篇创作谈里我说过,我是分裂的。这种分裂是自甘的,是一种审视,即利于写作,又利于身心。这样一来,这一切撇得很清楚,一边是生活,一边是写作。      朱:事实上,小说远远不及现实生活精彩啊。   林:这话不错,我们的日常生活,瞬息万变,精彩纷呈。也极具诱惑力。但是我以为这些都不能动摇写作者的内心,这也就是我前面所说的,一个作家面对世界他的欲望可能是最低的,那么他的强大的欲望能量必然直指作品内部。这个时代,是一个纷杂的时代,它可以给于你足够的观察空间,给于你对现实足够的洞察能力。现实世界和小说世界是不能互为因果的,很遗憾,在有些小说那里就是这样的。拙劣的小说家只会简单的对置生活,优秀的小说家做得到对峙,审视,形成一个恰当的转换机制,然后形成迷人的小说世界。这点上,我非常敬佩小说家莫言。他的有些题材别人写只能写坏,写成一堆垃圾,而他却能化腐朽为神奇。点石成金的本领并不是每一个小说家所能掌握的。当然现实生活中有些东西犹如金屑闪光,它就是小说的核。我讲一个事情,这是我老婆无意间在饭桌上说的一个真实的事情,这是日常化的,他单位的一个同事去上海办事,有事要连夜返回,就打车往回赶。在出租车上,他因为疲累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车停在暗夜的途中,门打开着,不见司机。他下了车,然后看见远处有一滩黑色,脚下被什么粘住了。事实上,司机已经在公路上死去多时,而他在后座上睡了很久。这个事情我听后,能感受到那股深夜的风,那股惊魂的味道。我希望将来能把这个写出来,肯定是个好东西。      朱:是不错,那种气氛,那种令人屏息,全神贯注的东西,不错。写作的人,每个人都想找到这样的点金之术,希望你有这样的运气。   林: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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